安娜被困住了:她快30岁了,像个隐士一样生活在她妈八个侍卫和一个侍卫头领几乎可以预见自己失职之后的惩罚,但即便明知惩罚很重,这个时候他们也不敢,或者是无力上前阻拦了,在那两个不敢出手的侍卫心里,被上面惩罚只是受苦,被这个煞星打,却有可能残废甚至丢命。妈的花园小屋里,不知道为什么女权运动者会烦恼。她每天都在用自己的大拇指作为演员制作视频,这些大拇指在诸如瑜伽熊是道德主义者还是存在主义虚无主义者之类的事情上争吵不休。但是Anna没有向任何人展示这些视频,也没有人知道它们的用途。在她生日前一周,她妈妈向她发出了最后通牒——她需要搬出棚子,剪一个不影响姓别的发型,不要再穿得像个无家可归的少年。自然,安娜告诉她妈妈“退后一步”。然而,当她的校友来访时,安娜的自我孤立变得无法维持。很快,她就被一个迷恋西部片的八岁男孩和一个当地房地产经纪人缠住了。当地房地产经纪人笨拙的人际交往技巧不断地破坏他勾引她的企图。